正对面瓷白色的墙壁,没有接话。
事已至此,不管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,还能说什么呢?
罗雨以为他在置气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两人就这么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。
过了不到两三分钟,有四位中年匆匆赶了过来。
他们看到陈言身上的血渍,全都凑了上来,表现的非常关心:
“恩人,你没事吧?“
“衣服上都是血,有没有受伤?”
“要不要帮您叫护士看看?疼不疼?”
见到几张陌生面孔凑了上来,陈言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他回想起众人说过的话,估计是那三位孩子的父母。
白天捐款的时候,没见过这些家长。
据说是兼职打工,晚上才有时间来陪陪孩子。
“那个……别靠我太近了。”
陈言有些不习惯,抬手往外推,示意他们后退:“这不是我的血,没事。”
四位家长,一男三女,情绪很是激动。
他们都是没钱做手术,又舍不得放弃治疗的苦命父母。
今天照常来陪孩子,却得知手术费有人出了。
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