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过，像小姑娘一样，很润。
“这些天，我跟小雨都受到了你不少帮助，非常感谢。”罗芸的语调逐渐变得官方起来：“以后有需要的话，可以再合作。不然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她顿了顿。
似乎有所挣扎，要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。
“不然怎样。”陈言知道她的想法，抿嘴一笑：“一句再见，再也不见？”
“你……”
回想起陈言数次猜中她心思 的表现，罗芸情绪复杂。
“说完了吧，那该轮到我了。”
见罗芸没有反驳，陈言眼神 柔和的看向她：“累吗？”
“啊？”
“我知道你承受了太多的压力，也知道你没有表面的那么坚强。现在没有外人，我们应该坦诚一点。我就想问问你，累吗？”
罗芸怔怔地看向眼前的男人，这种震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仿佛是肚子里的蛔虫，直戳内心。
“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。”
陈言抬手，轻抚过她的长发：“飞的累了就停下来歇歇，不要憋坏了。”
罗芸摇摇头，眼眶有些湿润。
那些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情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