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嵩山两派,都是正道中流砥柱,厮杀起来,平白叫魔教中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方证大师所言甚是。”冲虚道长点了点头,道:“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两位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,免得伤了和气,叫武林同道笑话。”
岳不群还没说话,左冷禅却是冷哼一声,道:“左某人本也不想这般大动干戈,只是岳掌门见了我的信,迟迟不将他华山派杀我门人弟子的凶手交出来,逼不得已,左某只能上山求个公道了!”
说到这,他眸光中闪过一抹杀意,道:“岳掌门,我今日来就问你两句话,退出五岳剑派是不是你的意思 ,你杀人的弟子交不交出来?!”
岳不群道:“左师兄的话有失偏颇,什么叫我杀人的弟子交不交出来,明明是你们嵩山派先动的手,莫非只许你们嵩山派杀人,不许旁人杀你们吗?”
“好一个饱读诗书的君子剑,果然是能言善辩!”左冷禅冷笑一声,道:“我先不与你谈论咱们两派之间的事,还是先处理你们华山派的内务吧。”
说罢,他拍了拍手,立时三名五六十岁模样的老者自嵩山派众弟子中走了出来,腰间都悬着华山派弟子的制式长剑。
领头一人,面皮焦黄,一脸戾气,他一走出人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