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,带着鼻环的孙子又推了张辉一把。“问你话呐!耳朵不好使是吧?啊?跟你爹装聋作哑。”
“就是他。”老拐指着张辉,哭哭啼啼道。“就是这孙子干的,我现在胳膊一点知觉都没了。小权,你可得给你爹做主呀!呜呜呜!”
眼瞅着要干起来,狗子肝胆欲裂,脑袋一缩,偷摸溜走了,连三轮车都顾不上,更别说张辉他们。只叹自个儿倒霉,车没了也就没了,总比人没了强。
张辉很无辜。“你们该不会是讹人的吧?我可没动他,他自个儿躺地上要死要活的,怪爹?”
说着,张辉冷眼瞅着戴鼻环的那孙子,轻声细语的好言相劝道:“不是,你说话归说话,咱能不能别动手动脚?你要再这样的话,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你。”
张辉本来不稀的搭理他们这种人渣,架不住有人想装犊子。
“什么?”
鼻环孙子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你要打死我?”
“哈哈哈!”
鼻环放声大笑,放佛张辉说的是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。
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鼻环扭头瞅着他一干兄弟,咧嘴大笑道:“兄弟们听到没有?他要打死我,哈哈!这个乡巴佬可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