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你,等我上三层归来,纵是张辉,终有一天,他也得跪在我脚下。”
凡得罪镇西王府的人,杀无赦!
镇西王府的尊严,岂容他人玷污。
张辉大闹镇西王府,让他们王家人颜面尽失,从前朝到今天,从未没有人敢在镇西王府放肆。
张辉让他们王家人蒙羞,这奇耻大辱,必然要用张辉的狗命来偿还。
说到这,王奎大手一挥。“送他们上路。”
“是!”
几十个人应了一声,旋即一同涌了上来。
事到如今,封彪也不畏惧,反倒嘴角勾起一抹悲壮的惨笑。“我特么就知道不能结拜,得了,今儿个倒是应验了,同年同月同日完犊子了要。”
“就你嘴贫。”曹虎摇头苦笑,这都是什么时候了,亏的他还有心情说笑。
“铮!”
拓跋抚刀,手指在刀刃上一弹,刀锋震颤,发出清脆的嗡鸣。一股子森冷如寒霜般的刀气,迸发而出。“杀一个算一个,宰特么俩儿还有的挣。”
拓跋战意盎然,受他感染,封彪那孙子也收起戏谑,脸色凛然。“我尼玛的!不想活的上来个,老子弄不死你。”
“呵呵!”王奎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