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猴整个人都被酒水给沁透了,浑身湿哒哒的,分不清是尿还是酒。
有酒香,也有尿骚味。
“咱们内蒙人最是好客,光敬猴哥怎么行,去把那箱酒也搬过来,一人两瓶,给他们敬一圈。”闫小义说道。
“必须的。”
走过来几个内蒙人,把另外一箱洪州八度也启开了,掏出酒水,往汤建新他头上挨个浇了一遍。
一时间,汤建新几个人全成了落汤鸡,好不狼狈。
“怎么着?”
“兄弟的待客之道,还算满意吧?”
见瘦猴没反应,闫小义一巴掌干他脸上,牙床都给他干松了。“猴哥,问你话呢!怎么着?哪儿不爽了,跟我玩骨气是不?”
“什,什么?”瘦猴浑身一个哆嗦,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哭的那叫一个悲恸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爹死了。
“问你对我的待客之道满不满意。”
“满意,满意!特别满意。”瘦猴的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的,连连点头,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闫小义撇嘴。“你这样很不礼貌啊猴哥,我都这么招待你了,是吧!你不得招待我一回儿?”
“这样吧!你把我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