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个村子等着了。
几十个身着衙役服的人拿着秤四处穿梭,对前来纳粮的人呼呼喝喝。稍有人动作慢一点,就会招来一顿骂甚至是一脚。
被打被骂的人不仅不能生气,还要给打骂自己的人赔笑,生怕他们找由头找茬不让过秤。
跟往年一样,这几个村子带来的粮食依然分作两堆,将其中一小堆过秤确定数量无误后,才会有人对另一堆粮食称重。
看着四周手持长枪大刀,威风凛凛的守卫们,村民们不自觉的想起赵绣绣所说的预知梦。
一想到有十几人将会死在乱刀乱枪之下,他们止不住的胆寒,再次怀疑那个预知梦的真假。
这时,人群里突然爆出一阵骚乱,有个老人颤颤巍巍的贵在地上,朝着一个趾高气扬的衙役磕头:“大人,求大人再称一遍,这些粮食都是称过的,不可能少秤啊!”
“哼,不可能少秤?那你看看这是啥,你个老东西竟敢说我眼瞎,活腻味了是不是!”衙役用脚重重的踢了老人一下,直接把老人踢倒在地。
“村长,您没事吧村长?”十几个村民见村长被这么对待,急忙上前将村长扶起来,心里对动手的衙役恨得牙痒痒。
“没事没事,这位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