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了原本的剑身,这是一块火山口深处,一块特殊的火山石锻造而成的一把剑。
曾经这把剑,伴随着父亲杀敌无数,十多年来一直都藏在父亲的戒指中,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可是他留意到在剑身上沾着血迹,血迹早已经干涸,但干涸后留下了印记却是如此的清晰。
萧怀信手颤抖着,拿起了这把剑,他手指抚摸上面的血迹,这一刻闭上了眼睛。
萧易是自己的侄子,也是二哥留下来唯一的血脉,不曾想到最后会死在萧乾的手里。
长剑一剑指出,抵在了萧乾的胸口,萧怀信双眼通红,突然间像是疯了一样。
“你把他怎么样了?他可是你的孙子,你真的是心狠手辣,竟然对自己的孙子都能下得去手!”
剑尖抵在萧乾的胸口上,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,萧怀信已经顾不上许多。
他只想问问眼前的这个人,心到底是什么做的,竟然能痛下杀手。
“抬起头看着我,你是疯了吗?”
“我没有杀他。”
萧乾道,萧怀信如此的激动,他能够理解此刻儿子的心情。
“我并没有杀他。”
“你没有杀他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