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休点头道。
下人急忙行了一礼,然后俯首离去,在走过园门拐角处的时候才忍不住擦了擦鬓角的冷汗,心道这位世子殿下未免太难伺候,以后还是躲着点为好。
按照民间俗礼,他应该称二夫人一声婶婶,或是叔母。
但他却称了一句王妃。
下人不懂,但有人应该懂。
李休走了几步推开身前的门,眼神恍惚了一瞬然后恢复平静。
屋子里的装束与小时候一般无二,完全没有任何区别,就连窗前的四尺木马都安静的摆在那里,破旧的斑点没有一丝变化。
“他一定吓坏了。”
老乔上前走了几步,将李休的衣衫脱下,然后搀扶着他坐在椅上。
李休闭着眼,胸膛不停地起伏着,他在极尽全力的抑制着自己的呼吸。
自小到大,每一年他都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,每个月都会发病一次,疼起来犹如抽筋剥骨,难以言喻。
刚刚皱眉小厮以为他是不耐。
其实他只是很痛苦,只是如今已成习惯,不在像小时候一样满地打滚,撕心裂肺的哀嚎罢了。
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李休,老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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