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墨极为洒脱的笑了笑,并不在意自己的输赢。
“若你执黑子先行,输的便是我。”
李休道。
“但过程如何不重要对吗?结果才重要。”
陈知墨摇了摇头,伸手随意的在衣衫上抹了抹,完全没有了刚见面时候那般有礼。
“诸天册被我放在河边石头下,我去取来。”
他的话音落下,有一位书院学生忍不住冲着这头喊了一句。
“师兄,你说的可是河边你时常钓鱼的那个地方?”
陈知墨朝人群中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如何?”
那个学生一张脸憋得通红,其余人见他模样怪异,不由得面带探询。
被许多人盯着看,那人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,然后道:“上次我陪陈师兄钓鱼,他说自己的鱼竿放着不舒服,一定是下面的石头太矮了,我那时只见他从怀中拿了一个东西垫在了石头上,今日才知道原来那竟然是诸天册。”
这人话音落下,书院弟子都是吃惊的看着陈知墨,目瞪口呆的样子。
书院教习更是阴沉着脸眼皮直跳。
他竟然用诸天册去垫石头?就因为钓起鱼来不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