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能破五境,便能在今天日落之前抵达塞北,若是破不掉就乖乖地等上数日,不要抱怨。”
李休瞥着他,道。
“我若破了五境,第一个就宰了你。”
醉春风冷哼一声,骂道。
“那第二个呢?”
李休微微一笑,赶路是一件很枯燥的事,他不是红刀染红衣的薛红衣,而且即便是再孤独的人也不愿意一个人走数万里的路。
“第二个就杀了王知唯那个臭道士。”
像是来了兴致,醉春风从马背上坐了起来,眉飞色舞的说着。
他的双手不停比划,就连到时候用什么招数打什么地方都想得明明白白。
“那你一定杀不掉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打不过他。”
“你放屁,放眼天下,五境之下,我醉春风怕过谁?”
李休沉吟了片刻,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道:“五年前你离开听雪楼扬言要上武当山剪掉王知唯的头发,前后一天不到你就一瘸一拐的下了山,而他的头发还是好好地,一根都没少。”
醉春风的脸色一沉。
“两年前你路过小南桥,喝醉了酒,站在桥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