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至极。
无奈之下他只得使出浑身全力,口中冷喝一声:“左冷禅,你还是这般无耻,还真不玷污你这擅使阴谋的性子。”
左冷禅回身一退躲过任我行的一掌,退后一步冷笑道:“彼此彼此,你作为魔教的前教主不也是借着偷袭才打伤方证大师的吗?如今我只不过回击罢了。”
话语说话,左冷禅就发现自己着了任我行的道了,却原来任我行趁着左冷禅说话之际,一个呼吸,竟是回落了体内翻涌的真气,原来竟是用着这番计谋度过了他最大的危机。
左冷禅暗恼一番,这老小子阴险至极,竟然不小心吃了一亏,旋即也不在多说,不敢给任我行再多回息,赶忙上前准备继续抢攻。
任我行拦住向问天想要上前的动作,轻笑一声:“来的好,我们再来过!”
两人就此站在一处,此刻两人都打出了真火,也由不得不使出浑身全力,招招惊险,比之刚刚和方证争斗之时的暗流涌动,此时好似摆在台面上的浪涛汹涌!
两人出招皆是狠辣至极,好似不要命一般,旁人在一旁看着也是吃惊异常,冲虚此刻回过神来,也在看到场中后,不由被吸引住。
却在此时,大概一百多招之后,场中局势又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