涕的时候跟我说。”
连夜准备的“心血”被扣留,
胖子暗自叫苦,却不敢声张,垂头丧气的走到位置坐下。
“老胡啊,也别太敏感,看把这些学生给吓的。”
讲台桌上的老师检查完试卷,离考试还有一段时间,他便过来跟胡鸿煊教授说悄悄话。
“吓?他们要是心里面没鬼。会被我吓到,老陈,你怎么开始帮学生说话了。”胡鸿煊愤愤道。
“现在的大学生什么情况你也清楚,顺其自然就好啦,想学的自然拼命想,不想学的,以后毕不了业才知道后悔。”相比胡教授,这位陈姓教授就显得很佛系。
胡鸿煊教授:“唉,这批学生越来越不行,没几个像样的。”
陈教授:“也不能这么说,那个张文博和李湘就不错嘛,听说你推荐这两位保研,准备亲自带。”
胡教授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得意,点头道:“是的,目前也就这两名学生还过得去,李湘聪明勤奋,又虚心向学,就是张文博这小子有点恃才傲物,对这种小测验特别不上心,人容易躁,所以啊,我特意在本次考试的最后加了一道附加题,刁难一下他。”
陈教授:“啥题?”
胡教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