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恭敬,愧疚之色更浓。
“晚辈……并非散修。”
孙长老似是恍然,笑道:“哦?不知贤侄师出何门?是哪位魔道巨擘,本尊也曾思忖过,自问若是散修出(身shēn),贤侄断然成就不了这等无敌势,若是说隐瞒此事,倒也合乎(情qíng)理,如今说开了,本尊又何至于动怒。”
孙长老此人实在不像是魔道众人,当(日rì)出手的时候,苏幕遮也曾经惊鸿一瞥,这位如今和善的老者,与人斗法起来,可是凶狠的厉害,如今反而慈眉善目,若是披上道袍,说是壶天道宗的长老,苏幕遮都会相信。
话已经至此,苏幕遮便从怀中恭敬的拿出了楚涵的掌座令牌。
“前辈高义,晚辈更加惶恐了,说起来,晚辈倒也算是出(身shēn)名门大派,只可惜……至今却不曾见证宗门一面。这是家师令牌,说是手持此令,可去悬月魔宗,认祖归宗。”
“悬月魔宗?不知令师是?”
“家师,玄龙峰,掌座。”
饶是孙长老的城府,如今都变了脸色,双眸更是恍若鹰隼一般锐利,直直的看向苏幕遮手中的令牌。
令牌之上,有墨色玄龙飞舞,这枚令牌,百余年前,他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