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幕遮手中,已经握着一杆钓竿,有时恍惚之间看去,那钓竿又像是浮尘。
看看手中钓竿,再看看飞仙舟下的绵绵海潮。
苏幕遮忽的咧嘴笑了。
“善!既如此,有海潮,有钓竿,当使我来垂钓!”
说话间,苏幕遮便已经坐在飞仙舟的舟头,灰色的钓丝垂下,落入海面上,荡起点点涟漪。
“哈哈哈!有趣!有趣!我记住你啦!去休!去休!”
那一叶扁舟渐渐离开了苏幕遮身旁。
那道人捧着折扇,清亮的歌声再次响起,渐行渐远,直到最后彻底无法听到。
“行医的能忍救死扶伤,悬壶这个济世岁岁长,任他做官多高的位,铡仙草,写药方,丸散膏丹您了先尝,郎中他让你向东你不敢奔西方啊!
做鬼魂能忍自在逍遥,你本是人间看透才把命来消,任生前奸猾多取巧,森罗殿,奈何桥,黄泉路上就无有老少,无非是油锅铁索斩人的刀啊!
做神仙能忍紫气东来,凌霄宝殿大门朝南开,本无凡间愁人的事,当天兵,做如来,端茶倒水也有苦差呀,都是这寿高百岁哪有什么成败!
……”
眼前分离开来的混沌之炁渐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