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峥看着江上熊熊的火光与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喊声,心中恨极,一把握断手中的卢杆。
殷远图,你欠了一笔血债,日后必要找你讨回来!
待火光慢慢微乳,最后脩然湮没于茫茫江面上。一点流光划空而起,直向北方飞去。
天亮了,一匹马驮着一个蓝衣黑脸青年,进入依河而建的惠水镇。
将马换了船资,一艘乌蓬,沿着漫漫江流,径往南沧江驶去。
华凌城依然如昨,作为南沧江上重要的码头,这里一直都是这么繁华,从早至晚。
云峥依然是穆黑的模样。殷远图的狠毒,远在他的估计之上。万一他在华凌城也设了埋伏,岂不是糟了?
稍稍表露出一点修为,云镇威便恭恭敬敬的出来迎接。
数年不见,云大伯老了几许,是个更加富态的中年男子了。
“小修穆黑,见过云员外!”云峥打了个抱拳施礼,平静的说道。
“岂敢岂敢!”云镇威赶忙摆手,“您能光临寒家,是我云家的福分!请进请进!”
“请上座!”来到大厅,云镇威恭请云峥做上位,云峥自然不能就坐,两人分左右坐了。
“不知上人前来寒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