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宴会也草草结束。云镇威扶着云南山,在众人的疏离中出了城主府。
“父亲,您要拿个主意啊!”云镇威颤抖着道:“这殷上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!”
“父亲,您不为我们着想,也要为云家上下六百口人想想啊!”
“好了!我知道了!回去!”云南山涩涩的开了口。
随即,云镇雄悄悄出了云府,来到渡口过了南沧江,向着清河镇而来。
待到他来到落岩村,却不由得惊呼一声。原本五间青砖瓦房,现在已经是一片焦地,许多村人正在废墟里寻找能用之物,把这里翻的更是一塌糊涂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云镇威说话都有些结巴了。
郭长生看了他一眼道:“怎么回事?就看到的这么回事呀!不知怎的失火了,就烧成这个样子了!”
“那人呢?”云镇威失声叫道。
“啊!在那呢!”郭长生下巴一抬,云镇威顺着过去一看,村外大树下,三座新坟坟土都没有干呢!
“啊啊啊啊!四哥,你痛煞小弟了!”
“死了!怎么可能?”殷远图拍案而起,怒声道。
不过当三座新坟出现在眼前时,云南山也不禁哽咽失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