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之不足惜,便极易入了魔道。是以修行之人,不只要晓得色即是空,更要知道空即是色,方可心存畏惧,不坠魔道。”
厉秋风越听越是厌烦,原本对这和尚还有几分好感,此时却是心生厌恶,心浮气躁之下,便想出言咒骂。玄机看着厉秋风,听他呼吸之声渐重,知道他已心浮气躁,当下嘿嘿一笑,道:“厉施主既然不想听贫僧啰嗦,尽可以拔出刀来,斩了贫僧这颗人头,便可扬长而去。若是厉施主不杀贫僧,贫僧总要苦劝厉施主与贫僧同往白马寺,参禅十年,方可重出寺门。”
厉秋风脸色一沉,喝道:“你这和尚好没道理!便是官府拿人,却也须得有凭有据。和尚原本身处方外,四大皆空,此时却想强行劫持厉某到白马寺去参什鸟禅。厉某不想与你做这些口舌之争,要想动手,你便划下道儿罢。”
玄机见厉秋风越来越焦躁,只道他着了自己的道儿,心下倒是松了一口气。只听他沉声说道:“阿弥佗佛。贫僧是出家人,哪会划下什么道儿。厉施主,你若不想去白马寺,只须将贫僧杀掉,便可自由来去。若是你不杀贫僧,贫僧便如附骨之蛆,每日里都跟在厉施主身边,直到厉施主答应贫僧同往白马寺,贫僧自然不再叨扰施主。”
他话音方落,却听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