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三侧的墙壁虽已尽数倒塌,只是南侧的墙壁倒还大半残留。苏岩带着孙光明和厉秋风藏到了南墙之后,请厉秋风和孙光明各自挑了一个干净地儿坐下,自己回到大殿,将三人留下的足迹等尽数用灰尘盖住,这才倒退着回到右首的小殿堂中。
孙光明压低了声音对厉秋风和苏岩说道:“司徒桥回来之后,咱们先不要出手。看看他有何举动,咱们再做打算。”
苏岩答应了一声,厉秋风道:“孙先生放心便是,厉某惟孙先生马首是瞻。”
三人坐在破墙之后,耳听着寒风凛冽,吹得衰草、枯枝发出呜咽之声,在黑夜之中远远传了出去。此时已是亥时,四周尽是沉沉夜色。只不过天地之间似乎有一层淡淡的白光,将这池头庙掩在其中。是以坐在南墙之后,虽然略有些模糊,四周的情形大体上也能看清楚。
厉秋风耳听着四周除了风声之外,并无人声,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孙光明说道:“孙先生,你还记得咱们到了谷口村时,到底是阴是晴?”
孙光明一怔,沉吟了片刻,道:“似乎是晴天。”
厉秋风道:“既然是晴天,可是入夜之后,为什么天上既没有星星,也没有月亮?倒似有人在谷口村的上空蒙上了一块巨大的黑布,遮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