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各家豪富,却也不会为了数千两银子便忘了礼义廉耻。”
黄崇话音方落,却听张百行怒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想说银子被我吞了不成?!”
黄崇冷笑道:“这个我可没说。既然送银子的蔡家都不追问银子花到哪里去了,我这事外之人,又怎么敢擅自打听?”
却听纪定中道:“老黄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。咱们聂、陆、赵、杜、花五家,一向是同生死、共进退、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的生死之交。你方才这话可透着见外,怎么能自称是‘事外之人’?”
黄崇嘿嘿一笑,道:“事到如今,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,又有什么意思?数百年前,咱们五家的祖先不过是偏僻荒村的小民,仗着心狠手辣,害人性命,得了金银财宝,这才发达起来。只不过几百年来,却是血光之灾不断,子孙大半横死,这都是当年五家先祖作恶的报应……”
黄崇话还没有说完,却听纪定中怒道:“够了!老黄,我看你今天是喝醉了,在这里胡说八道,指斥祖先。念你说的都是醉话,咱们大伙儿就当没听见。现在天色已晚,都回去歇息罢。明日一早,便按照咱们议定的计谋分头行事。”
厉秋风听得屋中桌椅响动,知道众人就要出门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