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，既然你自己嫌命长，那就别怪我！”
洪渊方终于反应过来，满面怒容，话音未落，手掌已经抬起。
对准了凌皓的面孔。
盛怒之下，洪渊方已经蓄了十二分的气力。
所有人，都闭上了眼睛。
等待接下来耳光的脆响。
凌皓站着没动。
整个人，很冷静。
冷静得仿佛洪渊方的那一记耳光不是冲他来的
“她的命，只有我能救！所以，道歉！”
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。
洪渊方的手掌硬生生停住。
在距离凌皓脸颊不到三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住！
回头看了病床一眼，洪渊方犹豫了。
平生第一次被打。
第一次打人的时候没有下得去手。
两个第一次，今天竟然一股脑儿全遇上了。
因为凌皓的冷静，那令人胆颤心惊的冷静。
因为一种直觉，商场混迹多年的直觉。
这个耳光只要打下去，会付出代价。
当然，还因为病床上躺着的妹妹。
洪渊方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