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更盛,再也忍耐不住,当即冷冷地说道:“那恐怕要让尊驾失望了!我秦立仁的千金,哪怕是终身不嫁,也断然不会跟了你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
这么一说,凌皓顿时又是一愣,看了秦立仁片刻,确信他不是在跟自己故意做戏,只得将疑惑不解的目光转向了秦月柔。
可是秦月柔一个女孩子家,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开口和凌皓解释?再说了,一旦自己开口解释,那么着逢场作戏的事情立时便会穿帮,眼前这封一峰又如何打发?
如此重重顾虑之下,饶是秦月柔一向精于应酬,不由得也是一阵犯难,无奈之下只得低下了头去,脑海中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。
在一旁的封一峰见状,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儿。
原本以为自己是彻底没戏唱了,可是看眼前这幅情景,倒还是大有文章可做!当即来了兴致,冲着凌皓阴笑着说道:“贤侄啊,看来你来的不是时候啊,你这未来的岳丈大人好像并不像接受你嘛!要我看还是算了吧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要在秦家这颗树上吊死呢,你说是不是?”
凌皓闻言,脸色一沉,两道冰冷的目光瞬间射向了封一峰,冷冷地问道:“你是谁?谁是你贤侄
?”
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