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羞没臊的。”李鸣远嗤笑,“你离沉渊那小子远着点,处对象可以,把握好度。”
已有所指的话,让李沉舟红了脸,“大伯父,咱们不是在说哥哥的事情嘛!怎么扯到处对象上来了。”
“这不也是在说你哥哥的事情嘛!”李鸣远说的理直气壮。
李沉舟咬咬牙,低下头,硬着头皮岔开话题,“大伯父,哥哥伤好后,还是把他外调吧!外调比在四九城安全。”
李沉渊不和他们那些人分权,他们自然就会放过他。
不是怕了他们,而是没必要为了那些人的小心眼儿太过于显眼;现在就是个枪打出头鸟的时候,谁冒头谁倒霉。
“行啊!不过,咱们得问问沉渊的意见。”李鸣远把最后一口粥喝了,拍拍手,“我去问问沉渊怎么想得,要是沉渊都同意外调,那我去运作。”
“好。”李沉舟急忙起身。
许红旗拉着她,“你就别去了,让你大伯父和沉渊说话去;来,和大伯母说说,沉渊那小子醒了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
“没,没有啊!”李沉舟又忍不住红了脸。
“还说没有,看你这脸红的。”许红旗戳戳她的脸,“平时看你挺悍的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