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一起也偶尔提起别人的情感生活。
队里有一三十多岁的电焊工,三天两头老婆跑来闹离婚,主诉老公喝酒闹事,陈泽民调解过好几次,只要一调解,男人就老实的像猫一样,可没过几天,老毛病又犯了。
陈泽民跟黄小仙说:“跟上这样的男人真是倒霉,过也过不好,离也离不成。”
黄小仙淡然地说:“压根就不应该找。”
陈泽民不信服地说:“谈恋爱的时候能看到以后?”
黄小仙叹了口气说:“还不如一个人过呢。”
曾经有人在背后指点陈泽民抓紧时间告白,可陈泽民发现,黄小仙很少涉及到感情问题,只要一提,她就转换话题。
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陈泽民的耳朵里,说关总对她如何如何,尤其是她去了省城又当上团高官,接着又是副总,而拨款一事更体现了她能做主的权威。
陈泽民不敢想下去,他第一次绝望地想,他们不是一路人,就算这个工地再大,也装不下她,她的世界太宽阔。
陈泽民还没冒出的情感小芽,就这样夭折了,可他永远也忘不了,他们曾在外县搞数据调查的时候,黄小仙兴致极高地跑到山上去摘野花,当她从山上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