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钱的事,我可和任何人都没说。”
“早晚你会说的,你是不会让我当上这个总队长的是吗?”
“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你能不能清醒一点?”
“我够清醒的了,不然,你还有命吗?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装,你继续装,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,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有表演天赋的人,我哪天感动的就差给你跪下了,我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好兄弟,结果呢?你在我背后捅刀,你比我的敌人都狠呢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杨永波多多少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,但他依旧镇定地说:“你说的是什么,我真没搞明白,现在是上班时间,影响也不好,咱们晚上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。”
陈泽民知道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他把电话拿过来,把录音打开,杨永波的声音一下就响了起来。
杨永波开始还能镇定自若,到了后来,他终于忙乱地说:“这是谁?这是在陷害我呀。”
陈泽民说:“谁能陷害你?喝酒那天就咱们俩,而且我在酒桌上说了钱的事,我现在回忆了一下,你以前从不劝酒,但那天特别相反,不仅拼命的劝酒还要划拳,你是一心一意把我灌醉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