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嘛,他是囊个说的?”
一个身着麻布衣服的男人,扛着锄头走了进来,粗旷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。
满脸的汗水,晒的通红的脸,都顾不及先喝口水,洗把脸,就要先问问闺女的情况。
“也没怎么说,就是说幺女儿这是撞到头了,她爸,你说要不我们把孩送到镇上的医院去看看,这样拖下去可不行。”
妇人一脸的焦虑,伸出手摸着女儿的脸,向丈夫征询意见,这样也不是个办法。
“我看,也只有这个办法了,我去叫妈跟我一块儿去。”
用手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,急急忙忙又转身往外走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,我一个人在家等的心慌。”
喊住转身的丈夫,挺着大肚子,迈着蹒跚的脚步,就要去收拾东西。
“不行,你这都快要生了,这一去有个什么好歹的囊个办?”
男人一脸的坚决不肯,他不能让老婆冒这个险,村里离城有十多公里路,他走的最快的时候也要两个小时,更何况老婆现在大腹便便的。
“她爸,你看村里,哪一个女人还不是都到生了,还在坡上干活,也只有你担心这担心那。”
妇人对于丈夫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