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大一堰塘水,我细娃儿家家的我一个人敢去捉鱼,你怕是想得太简单了。我还说你是不是眼红我屋里吃鱼,闻到了鱼腥味就来冤枉我。”在江城呆了十几年,说点家乡话好像还有点点别扭了。不过,铷初人小鬼大,说的一板一眼的,把那些看热闹的,都挺得一愣一愣的,反应快一点的还跟着点头。
“你,你简直是在打胡乱说,河沟里有嫩个大的鱼,乡亲们你们看,你们哪个见过有列大的鱼?”向春花直接跑向八方桌,从桌上起一根鱼刺,靠近桌子的时候,看到盆盆里面的鱼汤,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是哦,列个鱼刺嫩个大,我在河沟里是没见过。”在向春花给他们挨个挨个看鱼刺后,大家都发出了这个疑问。
“那也说不定,我们是没见过,别个细娃儿天天在河沟跑,偶尔抓个一两条也说不一定。”也有相信铷初的,毕竟她在大人们的眼里一直就是听话的那一类,虽然她喜欢下河摸鱼,但是她从来不胡作非为,干那些损害庄稼的事情。
“你们说到底是不是初丫头在河沟捉的?”有些摇摆不定的人,也问向身边的人
“我觉得很有可能不是偷的,大堰塘的水怕是有几米深,就算是边边上的,也要齐我们肩膀,她细娃儿家家的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