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糖葫芦,甜甜一笑:“谢谢你!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我叫楚天,你呢?”
“我叫——”
“嘶——”楚天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,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,他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依然站在会议室内,不过此时偌大的会议室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刚才的画面是什么?小时候在孤儿院的记忆吗?好像是的,只是那名小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?完全想不起来了。但是楚天十分肯定,当时小女孩肯定说出了自己的名字,只是任由他如何回忆,偏偏就是想不起来,好像这个片段的记忆从他脑海中消失了一般。
此时同样觉得记忆里有东西消失的还有步兴言等三人,他们躺在基地医院的病房中,面对左修文的提问,眼中尽显困惑之色。
“左执行官,我们真的不记得还有其他人,当时去救我们的真的只有左探员一人。”步兴言回答。
他口中的左探员自然是指左依依。
“是啊!”另两人附和。
“你们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左修文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“昨天?昨天我们怎么说的?”三人面面相觑,眼中充满疑问。
“算了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