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判断他的意图,这是很基本的训练内容。
所以刚刚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捕捉到了楚天身上那短暂的一怔,只是那一怔到底意味着什么?他很清楚却又不清楚。
按道理,楚天是不可能认识他的,他的相关记忆已经被消除了,还是高翔亲自出手的,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。
可他刚刚的表现,明显是教科书级别的“突然见到不想见的人”之后的反应,这又要怎么解释?陆展真的有些茫然了。
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脸上的这道刀疤给了他震撼,恰巧表现出了这种类似的反应。但是不管怎么说,陆展觉得他还是很有必要找机会再去试探一下的,只是眼下,他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楚天一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,直到亲眼看见赵总满脸笑容地送走了这些人,包括陆展,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凌怡也在同一时间一瘸一拐地回来了,在婉拒了徐书记的各种邀请后,她终于是露出了轻松自在的笑容。
“老色鬼!”凌怡扶着椅子坐了下来,那只受伤的脚很是霸气地往桌子上一搁,嘴里很不客气地怒斥了声。
楚天闻声转头过去,就见她的右脚脚踝上里三层外三层,缠满了纱布,看起来活像是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