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赵清风。”赵清风如今听惯了白落落的“胡言乱语”,如今也不似之前那般会红脸,反倒问起白落落:“当真?”
“当真,比什么都真,比真金白银还要真。”白落落往前一趴,赵清风就放下手里的笔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翼:“那你究竟是谁呢?”
白落落露出自己的兔牙笑吟吟:“我是落落啊。”
“落落啊……”赵清风显然还是把她所说的话当做了她脑子不好使,白落落也不解释,毕竟她可是要待在赵清风身旁改了他的命数,若直言自己是一只妖,只怕赵清风立马就会让谢温那个白眼狼收了自己。
“明日就是义父的忌辰,你身子不好,便留在府中可好?”
人的话里结尾若带有一个疑问,那么明显就是有商量的余地,于是白落落立马把头左一摇右一晃的反对:“那宋廉的夫人整日里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,同她待在一个屋檐下,不好,很是不好。”
“她……”赵清风语气忽然就沉了下去:“你如今疏远了亚父,她自然不会为难于你。”
如今的赵清风待宋廉尊敬不已,一口一个“亚父”唤得白落落气闷不已,于是赌气问道:“那若我同你亚父一同掉入湖里,你先救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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