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风的声音轻柔:“你与庭韫今日不过一见,为何会咄咄逼人?”
“赵清风,我是从未来而来,若我说日后他会加害于你,你可还要当他传道受业解惑的先生?”白落落脚下一停,她看不清赵清风此时的神情,只知他是笑了。
“圣贤之书,从未有过为一己之私埋没他的才华的道理。”赵清风如今就是一个固执的呆子,对比起来,日后的赵清风简直就是通情达理,虽是言语迂腐,可只要是白落落所说之事,哪有不听之理,可这个十多年前的赵清风,明知宋廉心性险恶,明知谢温天生反骨,却还是简直信奉他的圣贤之道,简直就是迂腐至极。
“好,好,是我小人。”白落落气恼一推加快步伐往前走,走得急了便踩到了一个小坑,左脚直接就崴得不能动弹。
赵清风急忙上前搀扶,白落落忍痛拂开:“你去管你的落娘,管你的亚父,管你的徒弟,我这样的小人,哪里受得起你赵圣贤的关心。”
白落落越想越是委屈,说到最后声音里都带着哽咽,赵清风轻叹伸手捧着她的脸:“你明知我并非是此意,又何苦说出这番话来?”
“你不明白......”白落落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流了下来,如今的赵清风,不曾经历过任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