抻,硬生生把血脑袋的下巴给掰了下来,狠狠扔在了地上,这时血怪那没有一点皮肉的额头皱着,眼睛还不甘心的斜视瞪着胖子。
胖子从衣角上撤下一块布片,拿手捂住了被咬穿了鼻孔往外直窜血的鼻子,霎时布片就洇成了血色。吃疼的胖子照着血脑袋就是一阵猛踩,还不解气干脆一脚踹飞老远。
只见芦半仙已站在坑边举着火把正往里瞅。胖子呼囔着鼻子大骂道:“他娘的,都怪着姓芦的,让他糊弄到这个破地方,害的老子差点混丢了鼻子。”向着老黑指着芦半仙命令道:“老黑!过去咬他。”
这老黑当真不含糊,呲着牙嗷嗷叫着几步跑过去,照着那货大腿就是狠狠一口。芦半仙一阵哎呀呀!另一只脚向着老黑就是一踹。老黑却不松口仍然死死的咬住。
老大刘庆见了大声呵斥,过去就是一把抓住了老黑后腿,使劲儿向后硬拽。可不管怎么拽这老黑就是不松口,扯的芦半仙顺着裤腿不住的淌血。刘庆对着包子大呵道:“你他妈的包子,再不让这破狗松口,我就一把掐死了它。”说着过去掐住狗脖子就要使劲儿。
包子见势不妙,窜上前来拽着老黑尾巴命令道:“可以了,松口,回去喂你肉吃。”听到有肉吃,黑狗这才松开,舔了舔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