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老头方向跑去。心中寻思着:最好你能追到老头,让他再跑,刺儿今天非打断了你师徒的狗腿不可。
老头见怪人也跟了过来,抬了抬眉毛脑袋一晃赶紧往回跑,嘴中还大声叫喊着。“老黑,别跑了,一会儿狗嘴蹭没了。”
蹭了半天地的老黑,身后的怪人也没甩开,前边的先生又兔子似得跑得比谁都快,而且也是觉得一阵嘴疼,心想:反正死活也就这样了,随便吧!这才收住了后腿,身子一翻,后背上直愣愣的针状狗毛径直刺入地面,再也不动弹了:他娘的,我黑狗是再不动了,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。
曲刺儿也是跑的满头大汗,弯腰双手撑着大腿不住的大喘气。远处老头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你小子年纪不大,怎么才这两步就累成狗了?看你气喘吁吁的,也真该锻炼锻炼了。算了,老头我可怜你,这里有酒拿去喝两口吧!”说罢,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酒壶扔到了怪人跟前。
怪人接过酒壶想了想;老头有这么好心给我酒喝?定有猫腻儿。又凑到鼻子上闻了闻,别说还挺香。看了老头两眼,回头又盯着老黑,心中顿时有了主意。伸出两指掐开肿的老高的狗嘴,拿着酒壶就往里灌。见黑狗意犹未尽的还吸溜着撅起老高的狗嘴,这才放心的倒入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