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促见没准备什么,您老先将就残席喝上几口,定魁这就弄只猪头来孝敬您老。”
“别忙活了,老头我这次长住,要陪着二个宝贝徒弟住上几月。改日再折腾猪头。”说着伸手顺了顺老黑狗头上的黑毛,父母劝导孩子似得语重心长说道:“我的大徒弟啊!其实师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这家伙了。你说说你黑狗今年都八岁了,眼看就要步入老年,却还像个孩子,天天瞎折腾什么,好好读读书才是正道。怎么说你也是师兄,以后要给你师妹做个榜样,让她看看狗都能读的书,她小女孩儿还能怎么推脱。再说了,你这年近老迈,身体要紧,再按你这喝法,你让师傅我怎么助你熬过命劫?”
突然而来的温情让老黑顿觉满心温暖感激涕零,霎时也忘了师傅的龌龊,感动的眼泪刷刷,霎时整个狗脸上的黑毛,连带着肿的老高的狗嘴全都湿了。‘我老黑自打出生就四处流浪,从没感受过亲人的温情,所经历的只有挨饿受冻和别人的冷眼。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期盼着能有亲人啊,或者有个对自己好点的主人也行。可自打遇到老头,师妹也有了、家人也有了,而且这师妹一家并没有把俺当狗看待,一个桌上吃饭,一间屋里念书。虽然这师傅脾气古怪秉性龌龊,可再怎么说对俺老黑却是真如亲人一般。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