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背后,“雪儿,你师父呢?”想到这里刘定魁扭过头去冲着屋内喊起来:“老神仙,不好啦!快来救你的狗徒弟啊,老黑满嘴窜血好似犯了狂犬病。”
蹦了一会儿的老黑,疼痛渐弱。听到刘定魁的一阵吆喝,捂着狗嘴冲着众人呜呜两声。蹲在地上不住的扒拉着狗舌。
见老黑只是咬到了舌头并无大碍,定虚老头才暗暗放心的重新飞身离去。
刘定魁找来把扫帚,探出去轻轻捅了捅老黑。老黑腾出一爪扒开扫帚,疼的满脸眼泪、满嘴鲜血的狗头委屈的扭转过来,可怜兮兮的哼哼了几声。
“师兄你没事儿吧?”
老黑点了点头,突然又摇了摇头;这叫没事儿吗?还不找个绷带缠缠。想到这里,伸出狗爪再嘴上比划了比划。
穿好衣服的小莲,见丈夫和女儿都傻愣愣的瞅着爪捂滴答鲜血狗嘴的老黑。慌忙跑上前去仔细看着狗嘴。
老黑狗爪毕竟不如人手灵活,张开狗嘴指着血流不止的舌头呜呜怪叫。
再看,这长长的狗舌头整个舌筋都被咬断半截。小莲当真老练,瞪了一旁不知所惜的父女,跑回屋中捧来一把香灰,整个倒入狗嘴。顿时呛的老黑喉咙发痒,怎奈舌头受伤不敢咳凑,只有暗暗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