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开始了实际行动。
当初戴这个荷包是因为拓拔明烟的冷毒又发作了,他不想让她多想,以免影响她养病,现在,她的冷毒暂时压制住了,身体也似乎没啥问题,那这个荷包就没必要再戴着了。
本来他也不愿意戴。
他只想戴婉婉的。
殷玄伸手,将刚刚挂好的荷包一把扯了下来,正准备丢给随海,让他找个地方收着就好。
可荷包一入手,他眉心就骤然一拧。
殷玄危险地眯起眼角,垂头盯着手上的那个荷包,五指收紧,捏了捏,然后又松开五指,提着荷包上的绳扣掂了掂,最后面庞一冷,冲随海说道:“去传王榆舟!”
随海虽然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皇上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,而且盯着荷包的目光极其的可怕,听到他说传王榆舟,他片刻不敢耽搁,立马跑到太医院,喊了王榆舟过来。
殷玄坐在龙床上,一双深邃的眼阴翳难辨,不停地掂量着手中的荷包,等王榆舟走了进来,上前见了礼,他扬手就把荷包甩给他,说道:“看一看,有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王榆舟双手捧着将荷包接住,然后打量了一番,说道:“这不是上一回皇上让臣看过的那个荷包吗?”
殷玄道:“正是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