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。
聂青婉一开始没有发现他,但时间久了,她就算没有武功,察觉不到异样,也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盯着自己,带着压迫的力量碾压在她的身上,那种感觉很不好,仿佛是被人盯在案板上的肉,等待宰割。
聂青婉忽地一起身,正在说话的袁博溪一愣,华州也一愣,二人还没出口问她怎么了,就见她寒着一张脸走了出去,然后四处张望,找着什么。
袁博溪跟着走出来,到处都看了看,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华州也跟着走出来,问聂青婉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怎么忽然就出来了。
聂青婉没应声,四面八方都瞅了一圈,没瞅到可疑人物,她就提起裙摆,沿着水上的木质走廊找到谢右寒。
谢右寒正在跟谢包丞聊天,看到她来了,立马问:“怎么了?”
聂青婉问:“刚有人来过没有?”
谢右寒道:“没人来,只不过皇上刚刚在那里站了一小会儿。”
谢右寒说着,往离荷花亭有个一百多米距离的榭楼指了指,又道:“不过皇上也就站了一小会儿,就走了。”
谢包丞道:“嗯,我也看见了。”
聂青婉正预备冷哼一声,结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