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有点可怖,却又透着一丝丝曼陀罗花般的妖邪,甚是勾人。
聂青婉看着,心想,我刚有咬那么狠吗?
她是不知道她刚有多狠。
殷玄疼的都想把她甩出御辇给碾碎了,但又舍不得,只能自己疼着受着,任她为非作歹。
聂青婉有点自责,努了努嘴,接过帕子,但一看帕子上染满了血,她又将帕子塞回殷玄手上,取出自己的帕子,直起腰板,坐在殷玄的两腿之间的空榻上,给他拭着唇上的血。
因为是聂青婉的帕子,所以一贴上唇的时候殷玄就闻到了那淡淡的花香味,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殷玄的眼中露出温柔的笑,将带血的帕子收好,然后又伸出手,圈住她的腰,将她小心地往跟前又抱了抱。
两条大长腿围在她的身体四周,将她呈保护圈的样子圈在自己的安全范围内。
他靠在车厢壁上,慵懒倦逸,笑意浅浅地任由着面前的女子用帕子轻触着他的唇,轻柔地为他拭着唇上的血渍。
伴随着她的帕子抬起又落下,殷玄会偶尔地吸吸气,而每每那个时候,聂青婉就觉得他是活该,但又忍不住问一句:“真的很疼吗?”
殷玄点点头,聂青婉的动作就会变得更加温柔,连同那一直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