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而且,似乎很笃定,她一定会给他擦。
聂青婉撇嘴,倒没有再拒绝,接过毛巾,将他的长发用毛巾包裹住,慢慢地擦拭着。
七月的天,外头的气温也高,不用聂青婉擦,殷玄的头发都干的快,更不说聂青婉还一直在给他擦了,所以不出半个钟头,殷玄的头发就干了。
头发一干,聂青婉就嫌弃地将殷玄推开,然后毛巾往他脸上一甩,站起身,走到对面,将桌子上的荷包篮子提起来,进了屋。
殷玄默默地拿开脸上的毛巾,看一眼聂青婉离开的背影,笑的像一朵盛开的大喇叭花。
随海挂好门楹和门匾,过来向他汇报,见他笑的那个荡漾劲,随海额头又抽了抽,想着皇上你又在丢人现眼了。
随海轻咳一声,说道:“少爷,都挂好了。”
殷玄含着笑地嗯一声,让随海进屋去拿玉冠,帮他把头发扎起来,随海听了,赶紧进屋,拿玉冠,虽说是玉冠,却只是寻常世家男子们戴的那种,不会太扎眼,却也不会太低俗。
给殷玄将头发扎整齐后,殷玄站起身,把手上的毛巾甩给随海,他背起双手,去门口,看门楹和门匾的效果。
看完,觉得很不错,就进屋,把坐在屋里绣荷包的聂青婉拉出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