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目地就是要旁听,但被聂北这么一问,他似乎又有些底气不足,可就这么离开,他也不甘心。
陈建兴掀了掀眼皮,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聂大人这话问的我有些听不明白了,大殷帝国的刑部办案,没有说不能公开的,不管是事关谁的案子,也没说不能让别人听,就你们刑部自个关起门自个办了,我虽然不才,也算二品大统领,应当有资格旁听一下你们刑部办案的过程吧?或者,你们刑部办案,当真是自己关起门办自己的?”
别的话聂北可以一概不听,但‘刑部关起门自己办自己的’这话可不能当作没听见,这么大一顶罪名扣下来,饶是聂北,也不免脸色冷了冷。
不同的话搁不同的人身上,现不同的章义,这话要是别人来说,聂北还不会多想,可这话搁陈建兴嘴里说出来,聂北就不能不多想了。
聂北如今断的案子,关乎到整个陈府,亦会连同烟霞殿一起诛连。
这不是小案子,可以说,这个案子出,朝堂会塌陷一角,后宫亦会塌陷一角,陈建兴大概是知道的,所以拿这么一句话来怼他。
关起门查自己的,那就是说,有罪没罪,全是刑部自个说了算,刑部想给谁定罪就给谁定罪,想给谁脱罪就给谁脱罪,联想到这个时候的局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