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的,而不是你给的。”
聂北说完,站起身,让华图拿陈德娣的口供让陈德娣画押。
华图照做,把口供薄和画押笔以及画押泥放在陈德娣手边儿的方桌上。
陈德娣看着,没动。
陈建兴坐着,也没动,只视线停在那薄薄的口供簿上,面色极其不好看。
聂北道:“皇后画个押,签个字吧,你既觉得自己跟这件事情没关,那也没什么不敢签的。”
陈德娣淡漠道:“我若不画押呢?”
聂北睨着她:“那只能说明皇后心虚,明贵妃签字画押可是一气呵成的。”
陈德娣被噎了一下,沉默半晌,还是拿起画押笔和画押泥,签了字,按了红手印。
陈德娣想的是,那香是她娘悄无声息带进宫的,就算聂北去查内务府,去查宫防局,去查外面的香铺,那也查不到她的身上来,纵然聂北神通广大,能查到这香是陈府的人在外头买的,可他查不到这香入宫的途径,没有证据证明这香是陈家的人送进宫来的,那他就别想定陈府的罪,亦别想定她的罪。
可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啊,陈德娣不知道,拓拔明烟这回要把她往死里推,早就把那香研制了出来,放在了她的宫里头,只等搜宫后,抓她个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