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完全不担心,因为华府有祝一楠,而勃律和聂北是聂府的人,聂府里人才济济,也不用她瞎操心。
王云瑶知道李东楼这会儿定然没力气说话,又知道李公谨身为父亲的担心,故而,李公谨的话一落,王云瑶就接腔道:“这件事说来话长,等把李东楼安置好了,我来给李大人说说是怎么一回事,现在还是赶紧把李东楼弄进屋里,让冼弼给他看看,该上药的上药,该包扎的包扎,可能还得煎药服下,事情多着呢,就不要耽搁了,先治伤要紧。”
上回王云瑶来李府看夏途归,文纪认识了她,听她这么说着,文纪就附和道:“对,王管事说的是,老爷,还是先把少爷弄进院里先看伤,事情可以慢慢说。”
李公谨千言万语只好搁下,搀扶着李东楼进了他的院子,把他放在他的床上了,冼弼立马让李公谨吩咐下人们打温热的清水来,他坐到床边,给李东楼号脉。
号脉的时候王云瑶一直站在床边,看着床上的李东楼。
李东楼也看着她,从躺到床上的那一刻起,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王云瑶的身。
禁军们把李东楼送回来了,也不多留,留下几句关心的话就走了。
冼弼一开始没发现李东楼和王云瑶的‘眉目传情’,后来就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