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下次你回帝都怀城了,我再拿别的礼物送你,我要走了,谢右寒受伤了,我得回去看一眼,婉贵妃和皇上也已经回宫,王妃和世子已经接到了皇上的信,他们正在收拾行礼,如果右寒没受伤,我还是可以留下的,但他无缘无故受了伤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王芬玉一听,脸上的笑也倏地一滞,她微惊:“你弟弟也受了伤?”
谢包丞挑眉:“也?”
王芬玉面色微沉,说道:“李东楼也受伤了,我二姨一早接到的信,她天没亮就走了。”
谢包丞薄唇一抿,把小盒子往她怀里一塞,又把她往怀里搂了一下,然后松开,说道:“我走了。”
说完,转身就走,丝毫不停留,原本皇上的信中只写了谢右寒受了伤,让他们最好回府,而且知道婉贵妃也已回了宫,王妃和世子自然不会再留在大名乡,只是谢右寒为何会受伤,他三人都不清楚,皇上没写,他们目前也打听不到,各种猜测都有,但从来没往太深的地方想。
如今听到王芬玉说李东楼也受了伤,这就不能不让谢包丞多想了,他虽马大哈,可他不是弱智。
谢包丞一股作气地回到客栈,袁博溪和华州差不多也收拾好了,就等他回来,见他走了进来,华州笑问了一句:“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