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发,这过程中,舒仁还是问了李东楼到底出了什么事,夏凌惠说信中没写太多,只说李东楼出事了,还是大事,舒仁见夫人这么惊慌,也不问了。
王芬玉弯腰拿起被放在桌子上的信,一字一字看,看完,她将信搁下,进去劝慰夏凌惠,说道:“三姨,你也别着急,信中虽写东楼表弟受了重伤,却说他的身子无碍,你既急着回去,现下也还没做饭,我先出去给买些包子带上,你在路上吃。”
夏凌惠道:“不吃了,我这就走。”
说着,想到李玉宸,顿了一顿,又对王芬玉说:“先不要跟玉宸说这事儿,我先回府看看,等我送了信来,你再说,让她先在这里玩着,她说婉贵妃不回宫,她就不回宫,那就让她等婉贵妃回了宫之后再回去吧,难得她回来一趟,让她玩开心些。”
王芬玉点头:“我晓得。”
夏凌惠便不再多说,想到夏谦这会儿可能还在睡觉,她也不去打扰他了,又对王芬玉说:“等爹醒了,你就对他说实情,我也不去向他辞行了,免得扰了他睡眠。”
王芬玉又点点头。
夏凌惠便不再多言,喊了舒仁就走,之前来的时候是家丁赶的马车,现在回去也是家丁赶马车。
等夏凌惠和舒仁走了后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