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想让我陪你一起进宫,去劝皇上?”
殷德道:“嗯。”
殷天野说:“不去。”
殷德一愣,看着他,稍有不解:“你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?”
殷天野淡淡扯了扯唇:“若是昨夜之前,我也跟七叔一样,不能容忍,但过了昨夜,我就能容忍了。”
殷德不解,问道:“为何?”
殷天野看着他,薄唇掀了掀,却什么都没说,只轻转开视线,看向亭子前方的拦池,拦池中,荷叶三两片,静静地潜在水面,偶有几只红色鲤鱼穿行其中,撑动一池静谧。
拦池正中有一排连绵的石头铺成的小路,分割了拦池东西。
东边绿叶伴红鱼,西边红荷伴黑鱼,风景简洁,却透着清风朗月般的悠闲。
这样悠闲的日子,他过了三年。
太后健在时,他还偶尔进进宫,太后驾崩后,他就再也没进过皇宫,即便为先皇们扫墓,那也只是去一趟皇陵,之后就回府了。
三年了,大殷帝国的皇宫是什么样了呢?
如今的太后,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殷天野拿起搁放在桌面上的玉笛,轻轻地吹奏了起来。
殷德看他一眼,都知道殷天野吹玉笛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