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在秋千架上的一男一女身上,一瞬不瞬地看着。
玩了两三个钟头,眼见时候不早了,聂青婉就说不玩了,她倒不是困,而是现在已过了亥时,也该睡了,寅时三刻殷玄还要起来上朝,不能这么熬着。
殷玄不想睡,他宁可熬着,也不想看她闭眼,进而经受着煎熬焚心。
殷玄说:“朕不困。”
聂青婉说:“你不困我困。”
殷玄一听她说困,浑身的神经就开始紧张起来,他抬头朝远处的窗台看了一眼,见闹闹双眼明亮地睁着,没有任何困倦之意,便想着聂青婉可能也不是困的,她只是想让他睡觉,殷玄想了想,说道:“朕去把今日的奏折批完,你若困的话先去睡,朕批完了奏折再去陪你。”
聂青婉道:“那我还是再玩一会儿吧。”
殷玄内心一松,喊了浣东和浣西过来,让她二人好生伺候着聂青婉,他带着随海回了寝殿,继续批阅奏折。
等奏折批完,已近丑时,这个时候聂青婉是真的困了,不停的打哈欠,实在忍不住,也不玩秋千了,在浣东和浣西的陪同下回了寝室,见殷玄还坐在桌前挑灯办公,聂青婉也没打扰他,让浣东和浣西伺候她洗了澡,换了干净的里衣,躺床上睡了。
浣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