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随海噎了噎,他确实知道。
随海蹬蹬蹬地蹭过去,带着器腔的声音说:“皇上,咱跟太后和解不好吗?华氏皇门和华氏药门那么多年的恩怨都能和解,你跟太后又如何不能和解呢?他们是同出一脉的族人,你跟太后是母子情深,奴才读书不多,可奴才也知道,这是一个理,既是一个理,那就是一样的,他们能和解,你跟太后也能。”
殷玄勾唇笑了笑,笑的十分浅淡,他淡漠道:“不一样,朕跟婉婉,不管是以前的母子情深,还是现在的夫妻情深,别人都不会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,朕不惧别人的眼光,朕也不惧别人如何看朕,如何评论朕,就算会遭世人唾弃,朕也不悔。”
他又收回目光,看向随海:“当年的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可知道?”
随海抿嘴,不敢说。
殷玄说:“朕了解她,在她的世界里,没有原谅一词,犯了错,就一定要受惩罚,尤其对朕,她比对任何人都要严厉,也更不留情。”
随海听着又哭了:“那皇上你不要给太后复仇的机会不就好了吗?”
殷玄笑,凉薄而无助:“朕若能挡得住她,她何以能让殷德都屈尊跪地,拜她为君,视自己为臣呢,整个殷氏,最硬的骨头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