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听着这话,眉梢挑了挑,却极为配合地搁下筷子,把手伸出来。
窦福泽立马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块丝帕,挡在聂青婉的手腕上,探指给她号脉。
殷玄坐在一边看着,须臾后问:“皇后有喜了吗?”
窦福泽眼眸转了转,想着皇上原来是要让他给皇后探喜脉,只是这脉象没有显示有喜啊,窦福泽又反复探了好几次,实在没办法探到喜脉,只好冲殷玄说:“皇后没有喜。”
没有喜。
又没有喜。
怎么可能呢。
从在大名乡跟她在一起之后,这有大半个月的时间,他都在耕耘,在大名乡的时候,他天天跟在她身边,知道她并没有喝避孕的药,回了宫,她的身边也有张堪和禁军们在守着,后来还派了袭宝珍去陪她,全都没见她喝避孕的药,那是……他有问题?
殷玄矜贵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无比,他冲窦福泽招了一下手:“随朕进来。”
说完转身就往屋里面进,走了三五步后,见窦福泽跟是跟上来了,但没提他的医用箱,殷玄又说:“去把医用箱也提进来。”
窦福泽愣了一下,却是哦一声,掉头走回去,收拾好脉诊和巾纱,提着药用箱随殷玄进屋。
随海也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