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他腔调低慢地说:“不用为朕挡雨的,朕淋不着。”
殷玄有很深厚的内力,即便走在这样磅礴的瓢泼大雨中,依然片叶不沾身,一丝雨也落不到身上。
随海知道,可还是固执地撑着,他说:“奴才能为皇上做的,便是撑着这样一把伞,奴才知道皇上不会被雨淋到,但奴才该做的还是要做。”
殷玄眸色微敛:“该做的吗?”
他一时心口又疼了,抬头看着面前的雨,只觉得视线也模糊了。
她该做的,便是要他的命。
殷玄不再说话,随海也赶紧闭了嘴,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又惹得皇上伤心了,皇上以前不好伺候,现在也不好伺候,尤其今天。
李东楼也撑了伞,跟着进雨雾,随在殷玄身后。
他听着前面殷玄和随海的寥寥对话,不多言,只是安静地跟着。
禁军们也基本上人手一把伞,见殷玄过来了,上了御辇,他们跟着太监和宫女们还有御辇一起,去了紫金宫。
戚虏随在最后头,越走近紫金宫,他的眉头拧的就越深,脸色也越沉。
李东楼发现了,问他:“今天的紫金宫,是不是要发生大事?”
戚虏说:“从昨日紫金宫被打开开始,就没有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