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想摆脱朕是不是?可是怎么办呢,朕做鬼也想缠着你。”
他说完,竟发狠地要将那荷包也吃进嘴里去,聂青婉吓一大跳,连忙奔过去把那荷包抢过来,殷玄红着眼看她:“你做什么要阻止朕呢?反正朕要死了,死前也没吃饱,就吃它垫肚子算了。”
他说着,又要把荷包往嘴里塞。
聂青婉气的一巴掌打向他的手,竟是一下子就将殷玄打哭了,他默默地流着泪,松开荷包,去拉她的手,拉住后按在自己流血的心口上,说了一个字:“疼。”
很疼。
婉婉,你可知,朕有多痛。
婉婉,你又可知,朕有多舍不得离开你。
这一个疼字,说的任吉都忍不住红了眼,别开了脸。
聂北听着这一个疼字,也有些同情殷玄了。
陈温斩是觉得殷玄此时此刻可怜之极,他想,你活该啊,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自作孽。
随海一直在旁边哭着,想上前,可被人用内力挡住了,动不了,但听到这一个‘疼’字,他的心也疼了,忍不住就嚎啕哭起来。
多番挣扎,血一直在流,没人给殷玄包扎,更无人给他看诊,他刚还动了内力,这么下来,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,殷玄知道,他的